北海的早餐主要有碗籺、炒籺、菜头糕、各式包子馒头、河粉、粥、油条、饺子、卷粉等等。每当早上孩子们上学,周边的早餐摊点就熙熙攘攘,热闹非凡。记得以前学校门口,有个流动的早餐小摊,卖的糯米卷特别好吃,里面裹着饱满的糯米馅拌着香菇等,软糯鲜香,合着外层面粉香,热腾腾地温暖着全身。那段时间正是天寒的冬天,而早上去学校却特别勤快,就为这口回味无穷的糯米卷,因为去迟就卖完了。后面不知什么原因,那个小摊没做了,可惜很长段时间。
不过街口的早餐店,那里芝麻包又把我饥渴的味蕾俘获了。他家芝麻包,个头掌心大,热腾腾地,轻轻咬上一小口,乌溜溜的芝麻浆立马涌出,甜蜜的芝麻香充满着整个口腔。一手骑着自行车一手抓着吃,一路到学校刚好吃完,用手抹嘴,那个满足感。他家的油条和虾米粥也很好吃,但是平时去上学的时候吃早餐时间不多,一般是周末才会偶尔吃下。冬日的阳光羞涩地窜入,热气弥漫着小店,油条是现炸的,还热乎着,把油条摘成小段,放一半在粥里泡着,另一半就这样吃,品着它的脆香。虾米粥泡着油条,油条软香合着虾米粥的鲜滑,稍咀嚼两下就滑入肚中,热腾腾的虾米粥则用勺子沿着碗边撇着含入口中,看着街边来往的人群。这小店做了好多年了,近些年关了,但这美好的记忆却一直伴着我的童年生活。
另外,小时候吃的卷粉,它和肠粉不大一样,肠粉是米浆放些蛋、肉等现蒸的,再淋上卤汁。合浦本地卷粉是做好的粉皮,里面裹着炒半熟的绿豆芽,猪肉末、小河虾,再放入蒸锅中蒸熟。吃的话,一整条剪刀成几小段放入小蝶中,浇上醋汁(当地调制的,酸甜口味),旁边有蒜蓉辣椒酱,需要的话自己加。迫不及待拿着两长竹签,夹起送入口中,咬一口,豆芽、小河虾吱咋咋声音,合着酸甜醋汁,在口中起舞,只想这一刻能永驻,再小心地咀嚼一次,生怕一下吃完了。
河粉是现在很多人的早餐选择,在蒌行街过去点,那一片有好几家卖河粉的早餐点,特别热闹。这里的河粉摊,有各种馅料自选,然后跟河粉一起煮好,就可开吃了。这的馅料主要有:鱼丸,新鲜的猪肝、瘦肉、猪粉肠、虾、生蚝、各式螺、叉烧等等,每个人一个小碟子,自己夹满,递给老板煮粉就好了。这里的河粉比较薄,融合着早晨新鲜的海鲜肉类食材,再搭上几瓣蔬菜段,十分鲜美开胃。很多老头都聚在一块,边吃粉边喝上一杯烧酒,一起吹牛聊天;还有些年轻的一家几口,围坐着,看着路边热闹的人群来往买卖菜。
早餐,唤醒了人们一天的味蕾,充满一天能量,同时它深深扎根在人们的内心深处,无论在何方还是怀念这个味。